若是不想被扔出去像外面的女子那样,就必须听这个男人的话。
枝枝不敢再墨迹,洗干净了故意抹在身上的土灰和草木灰,露出了剥壳鸡蛋一样皙白的肌肤。
原来的脏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她自然是不敢出声向外面的人要衣服的,只能将目光投向衣架上男人的衣袍,
青墨色的长衫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行走之间还能看到她纤细的小腿,皎白细腻,润色好看。
赤足走在铺满了绒毯的地上,枝枝莹润的脚趾有些蜷缩。
听到动静,傅景之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荡几许,最后落到了她的杨柳细腰上。
当今美人讲究扶风弱柳,但是瘦了就容易只剩骨头,手感上错那么点味道。
这个女人瘦则瘦矣,却连骨头都是软的,抱着她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
傅景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像招猫一样对着枝枝挥挥手:“过来我身边。”
美人行走,裙摆摇曳,活色生香。
漂亮极了。
这就是傅景之喜欢美人的原因。
枝枝走到床畔就被男人揽入怀中,宽大的衣常去掉后,男人的体温冰凉,让低烧的枝枝就像干涸的鱼,忍不住靠近将身子与他贴合。
直到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僵住了一瞬间,她猛的清醒,不敢再动分毫。
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等她睡醒,帐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男人抱着她似乎只是单纯的睡觉,并没有做其他的事。
她的低烧竟然也不药而愈了,大概是因为营帐里的炉火太热,发过汗就好了许多。只是如今浑身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枝枝想下床清理一下,只是她顺来裹身的男人的长袍已经不见了,覆盖在她身子上的只有一个毛毯。这让人根本没法下床,只能蜷缩在被窝里,看着风偶尔吹起帐子的边角,带进来的雪花在高温下迅速融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子的一角被掀开,进来的就是那个男人。
他刚外出回来,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裘,上面落了许多雪,在进屋的一瞬间被他甩了下去,将大裘扔在一旁的衣架上。
他直直的奔她而来。
枝枝有些慌张,裹着羊毛毯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抬头用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男人,柔弱又无辜。
傅景之看着面前的球,好看的眉头揪起来,低声道:“打开。”
枝枝自然知道他是让她把身上的绒毯打开,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小小声音的反驳:“我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糯糯的,带着少女的清甜。
哀求人的时候,眼睛里就像含了一汪湿漉漉的泉水。
傅景之看着就觉得心情好了许多,但他还是坚持道:“又不是没有看到过。”
也是,两个人都坦诚相见还簇拥着睡了一觉了,还有哪里是没见过的。
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着丝缕还是让枝枝羞的浑身泛起了粉红。
枝枝慢吞吞的张开双臂,没等她完全敞开,傅景之就自己拉开绒毯钻了进去。
软玉温香在怀,他把下巴靠在她的锁骨,问道:“叫什么名字?”
枝枝小声回道:“南枝。”
“谁折南枝傍小丛,佳人丰色与梅同。倒是个雅致的名字。”他继续问道:“今年几岁了?”
枝枝回道:“十四。”
“还没及笄,怪不得如此稚嫩。”
就在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男人冰凉的手猛的覆上馨香柔软的蜜桃,又惊又冷的感觉让枝枝差点跳起来。
就听那人问道:“还有多久及笄?”
枝枝犹豫了一下,毛茸茸的脑袋想抬头察看一下他的神色,但是又不敢,动了两下,小心翼翼的说了实话:“还有三个月。”
回答完,她听到头顶轻轻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声嗯究竟是什么意味。
半天男人都没声响,只有悄悄地呼吸打在她的发顶,吹的她的绒发轻轻浮动。两个人就这样拥着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到了饭点,门口有一道娇媚的声音道:“殿下,奴给您送吃食来了。”
云香在门口重新拉低了一下衣服,露出姣好的蜜沟,笑的花枝乱颤的提了两个食盒闯了进去。
昨日得了消息,六殿下来军营监军,她废了好大力气从别人那里抢来了给六殿下送吃食的机会,还花光了全部积蓄托人从镇上买了一套新的衣裙,就为了现在。
若是能趁这机会攀上六殿下,她就可以彻底远离这个鬼军营了。说不定还可以成为一名皇子的妾室,从此锦衣玉食受尽宠爱。
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枝枝下意识的钻进男人的胸膛。
傅景之的脸色更是漆黑如墨,怒声道:“谁允许你不经本王的允许进入营帐的。”
云香吓得身子一哆嗦,脸上的完美的笑容变得扭曲,僵硬的解释道:“奴……奴是来给殿下送晚膳的。”
女人矫揉造作的姿态让傅景之的耐心用尽,他沉了眸色,低声道:“秋至,将人扔出去。”
“是,主子。”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一个黑子男人,拎起瞪大眼睛的女人就摔了出去。
他没有克制手上的力气,女人飞出去后摔在地上立刻吐了两口鲜血,食盒里的饭菜和热汤糊了她一身,狼狈至极。
秋至冷冷的说:“日后再有人不经通传进入殿下营帐,皆是此下场。”
这话放出来,自然不敢有人来扶秋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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