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在升级的快感之中,突然感觉到了蚀的波动,凝神查看去,赫然是逃家多年的雁国金发小麒麟六太,终于带着他心目中的王归来了。
巨大的金色光蛋就像一个超级计算机处理器,有条不紊地编制着这个世界大大小小的法则,有着终于强大的助手倒是省去了我很多麻烦,最起码让老子当个甩手掌柜那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将胎果小松尚隆却认为雁国的新王,并且以天帝的名义发放下去后,我就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事情可以做了。
回过神来时,更夜和连生已经清醒过来。通过心境考验的两人,似乎都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不过我现在却没有时间去观察,整个的人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萧狱的身上。
一直到现在,萧狱都没有一点清醒的征兆,他皱紧着眉峰紧抿着薄唇,斗大的汗滴滑落额际,面部表情有些狰狞。随着时间的增长,他全身散发出浓郁黑暗的气势,令他旁边的二人都抵挡不了地后退数步。
这家伙搞什么啊?我皱了皱眉凑近前去,拍着他的肩膀试图唤醒他。“喂喂,萧狱?萧老大?醒醒啦,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连拍带打的,我用尽了十八般武艺,却奈何不得一个小小的梦魇,我说萧狱这小子心理承受能力不会这么脆弱吧,他都看到啥了吓成这样?
唉,可怜的娃啊。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萧童鞋杯催的童年、少年、青年。。。又或者是虐身又虐心的感情波折,又也许是一段不为人知的黑暗过往,比如说被一根棒棒糖骗去跟怪叔叔捞金鱼啊,大学食堂吃饭时馒头夹苍蝇啊,再不然就是小时候想吃口香糖可惜木有钱所以一直嚼一块口香糖一个礼拜啦,等等等等。。。我摸着下巴仰天猥琐地肖想着。
所以说,心理健康真滴素很重要很重要的呀。小朋友都应该从小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啊,不要长大了一不咋地就因为P大点的小事老是爱瞎扭曲自己的心灵,扭成变态还好说,关键是会秃头而且老得很快的哟。
想像着萧狱一脸冷酷表情地顶着地中海的发型,我就不可遏止地想要锤地大笑,全然忘记了这位仁兄还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又这么等了半个多小时,我就彻底地没了耐心,这小样居然还给老子乐不思蜀不醒了我靠之。对于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还等着回家睡觉呢,哪有这么多的闲功夫跟这家伙待在这。
将头凑近萧狱的额际,我采用了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危险的办法,入侵他的精神识海。
话说萧狱这人渣的精神识海里居然是空荡荡的啥都木有,这让本着看戏精神而来的我很是大失所望,原本我还希望有什么肥皂剧伦理剧悲情剧呢,结果就看见下面那个一身黑色长风衣的男人独自站在一片虚无中,犹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在他脚下的一小块墓碑。
哦哦,墓碑诶,肥皂剧里常出现的道具,看样子好像还是有戏诶。我兴奋地擦擦嘴角,窜上前犹如背后灵一般地揽住了他的肩膀,低声幽怨地轻轻唤道。
“喂,萧狱,外面有人找哟~。”
被这如幽似怨的声音激起一地鸡毛的萧同志扭过头来,我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捧着一束灿烂的野菊花。看到是我,萧狱愣了愣,却没多大反应,只是问了个在我看来很弱智的问题,“谁找我?”
玛丽隔壁的,老子找你了又怎么样,你丫脑袋被驴踢了啊!我忍了又忍可惜没有忍住,揪住他的衣领就咆哮起来,“我靠你了萧狱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外面等了你有多久啊?你TMD没事处这当雕塑好玩么?就就算你想祭奠你情夫也请你找个合适的时候好不好?”
“等等。。。”萧狱被我揪住一通怒吼地没了脾气,只是嘴角抽搐地指着那墓碑无语道,“情,情夫?你看清楚好不好,那是男的!”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不是男的还能当你情夫?”
“我靠了,那是我们教官!”萧狱眼角也抽了抽但是最终还是无奈地揉起了额头,然后将手中的野菊花小心地放在了墓碑前。“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只是在给战友们扫墓而已。”
“哦,扫一个墓能让你萧大爷扫上几个时辰么?”我凉凉地撇嘴道。
“一个?”这回,轮到萧狱冷笑地看向了我,他指指前方混沌的一片,淡淡地说道,“看清楚那是多少。”
我疑惑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忍不住倒嘶了一声。刚才没看到还不知道,现在再放眼看过去,从脚下这个墓碑往后密密麻麻呈放射状一直到混沌的尽头全部都是墓碑。数量多得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这。。。”我啧了啧嘴,说起来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什么恐怖的血腥的没有见识过,但是今天这一幕却看的让人后脊都凉飕飕的,那密密麻麻犹如繁星般的墓碑,面一个前面都摆放了一束新鲜娇艳的野菊花,随着微微的清风摇曳生姿。
“一个个这么献花过来费了我不少时间呢,真是的,都死了还要来麻烦我。”耳边,是萧狱淡淡抱怨的声音。
我歪了歪脑袋,突然很手痒想去拍着他肩膀,上前安慰安慰他,“好同志,党国是不会忘记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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